李超士的色彩与色蕴感,甚为精妙,极富个人气质。此幅《吊兰》(纸本粉彩 56×38cm 1962年)便是最好的佐证,一片蓝绿里,几笔留白,几笔粉色,点得画面生气盎然。
构图仍然只取了植物的局部,下垂的花朵,如正享受微风的吹拂。
这举重若轻的笔势,已经有人在模仿它了。不过,模仿的人会知道,仿得了形,也仿不了神。
2011年以77万元拍卖成交的李超士的《岁朝四友》(纸本色粉 46×33cm)一画,作于1962年的春节。构图规矩却用色大胆,想来是过新年,画家难得有着一份舒畅明亮的心情。
李超士留存至今的色粉画,大多是画于50年代末与60年代初的作品。这些作品,多是从山师美术系的仓库里捡拾出来,更多的,当成废纸卖掉了。
李超士的《菊花》(纸本粉彩 64.5×43.4cm 1960年)想来是习作或给学生的示范小品,因画纸中部有个折痕,想来该是折页,或更像是两张纸粘拼在一起的感觉。
但即使是这样的一幅小画,花瓣的挺立,叶子的枯荣,都活态横溢。
超士的《少女像》(纸本素描 46×35cm 签名:超士 一九六四年 国庆节前一天),是迄今看到的这位艺术家唯一的一幅素描。从绘画的种类上来说,除了不画水墨,李超士在油画、色粉画、水彩画及素描上,都同样地擅长。这幅素描,古典主义的感觉颇为强烈,人物的神态,绒线帽与毛衣,都美美的。
李超士的《南瓜丰收》(粉画 82×62cm)是一件由中国美术馆收藏的作品。六十年代的中国,只能画现实主义的作品,这幅南瓜图就完全照着写实主义的风格来,画得既瓷实又老实。不过,它并没有本土绘画的土味儿,语言仍然是学院派的,色调仍然是雅致的,真是藏不住的君子风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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